但人各有志。
陈迹笑着说道:“兄长,我们这会儿要出城区了,朋友们还等着呢。”
陈问宗跳下马来,诚恳郑重道:“陈迹,你虽读书少,但也该懂的父子纲常的道理,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你怎么能一直与自己父亲置气啊。”
陈迹平静道:“兄长,不管你信不信,我是真的没与谁置气,请回吧。”
说罢,他背着包袱,绕过陈问宗,坐上牛车末尾。
陈问宗追上两步,语气重了些:“陈迹,你这么做,将父子纲常置于何处?”
就在此时,白鲤忽然抬头说道:“一口一个纲常伦理,那你们陈府可有一人知道陈迹先前被歹人所伤之事?他被歹人割开胸口,刺穿大腿,却不见你们遣人关心过!”
陈问宗愣住:“郡主?”
他仔细看去,这简陋的车上不仅有郡主,还有世子。
这身份贵重的两人,竟穿着粗布衣服,和自己拿庶弟挤在一驾简陋破旧的牛车车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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