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
院墙对面传来窸窸窣窣声,白鲤、世子、小和尚先后翻进院子里来,低头站成一排。
靖王瞥了陈迹一眼,转头凝声道:“白鲤,你说说我受什么贿赂了?”
白鲤小声道:“我本是去明正楼找您要窑厂分红的。却在外面听见您给陈大人提条件,
说是只要户部给边军批一笔额外的银子,采购棉手套,您便为他当说客,劝陈迹进
学。”
靖王挑挑眉毛,“此乃家国大事,我又不是为了一己私利,何错之有?”
白鲤嘀咕道:“爹,您怎么被拆穿了还如此理直气壮!”
靖王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,反而笑着问道:“陈迹,崇礼关冬季苦寒,边军将士人
人手脚长冻疮,手上硬是连一块好肉都看不见,你说他们该不该添一份棉手套?”
陈迹迟疑片刻:“……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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