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老头在自己身边踱来踱去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医馆对面的早餐铺子前,正有伙计卸下门板;安西街的青石板路上,一个挑着干柴的老人匆匆赶路,扁担在他肩上有节奏的上下摇晃。
再往远处看,陈迹甚至看见乌云正蹲在布匹店的屋顶,对面蹲了一只狸花猫,双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,似乎骂得很脏。
狸花猫朝乌云扑了过去,而乌云则将狸花猫按在地上,团起爪子,在狸花猫头上‘邦邦’暴击……
陈迹从未有过这般体验,仿佛自己不再属于这个世界,又仿佛世界已经属于自己。
不知为何,那些因云羊、皎兔、金猪、司曹而长久积累下来的郁郁之气,竟一扫而空。
陈迹情不自禁想畅快高呼一声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他想往其他地方飞,却根本无法控制,只能被太阳一点点牵引。
陈迹骤然转身,以极快的速度朝那轮正冉冉升起的旭日飞去,似乎过了很久,但又似乎没有多久,他穿过遥远的距离,来到那熊熊烈日旁。
没有烧灼感,面前爆裂翻腾的火焰,对“神识”没有丝毫影响,他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。
陈迹轻轻伸出一只手指,触碰了太阳那翻滚的‘熔岩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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