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氏温和的笑了笑,转头对陈礼钦说道:“今日突然想起此事,也是心中有所担忧。少年人喜欢玩耍,陈迹先前又闹过赌博一事,如今好不容易迷途知返,妾身担心他手中钱财太多,又糊里糊涂酿成大错。”
未等陈礼钦开口,梁氏继续说道:“老爷,陈迹如今浪子回头殊为不易,正是埋头苦学之时,万万不可再让他染上恶习。妾身是这么想的,陈迹且将这笔银子寄存在陈府公中,妾身不去动它,陈迹需要银两了,可来报备支取。待他考中功名,妾身再将所有银子一并给他。”
陈礼钦若有所思,少年人手中钱太多,确实容易染上恶习。为人父母,最担心的便是孩子走上歧途,当初陈迹滥赌时他痛心疾首,如今决不能再让陈迹重蹈覆辙。
可他余光瞥向陈迹,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自己这小儿子刚刚回府,若是突然要求对方将这么多银子拿出来,保不齐对方又负气走了。
而陈迹很清楚,自己这位嫡母不是要图谋他的银子。
两千五百两虽多,可对洛城同知来还不算太诱人。更何况,陈礼钦可不是普通的同知,陈家树大根深,怎会缺钱?
梁氏说这些话,为的便是再次气走他。
诡异又凝重的气氛中,陈问孝忽然说道:“父亲,我觉得母亲说得没错,若是陈迹以前没有那斑斑劣迹就算了,现在有前车之鉴,万万不可将银子留在他手里,这也是为了他好。”
陈礼钦思虑再三,抬头看向陈迹:“你觉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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