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拙哈哈一笑:「陈大人误会我了啊,误会,都是误会!」
此时,王贵见自己逃过一劫,微微松了口气:杖责也是有技巧的,那些小厮想必不会下手太狠,不然自己有老爷乳母这层关系,早晚翻身收拾他们。
王贵想至此处,又在地上磕了三个头,磕得咚咚响,声泪俱下:「小人愧对老爷,这便自己下去领罚了。”
然而话音刚落,却听后方脚步声响起,
只见陈问宗手中拎着哨棒赶来,他来到陈礼钦面前作揖行礼:「父亲,此间又出了何事?」
陈礼钦随口解释:「这王贵迷了心窍,将你弟弟安排在这杂院中,还故意不遣下人为他收拾院子,如今已查明真相,正要杖责二十。”
陈问宗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王贵,目光冷了几分:「我来。」
王贵身子一软。
傍晚,日落。
王贵被杖责二十后,奄奄一息的被小厮抬往住处。
陈问宗每一杖都使出全力,打完二十杖,以至于他许久未曾锻炼的胳膊,都肿胀酸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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