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,桌子上燃着微弱的油渣灯。
地上的青砖缺了角,朱红色的八仙桌也掉了漆。
一名三十余岁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,肥胖的身子微微颤抖,口中喷吐着浓重的酒气。
刘曲星跪在堂屋门前低着头,他母亲跪在一旁泫然欲泣:“老爷,医馆没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和星星没有干系啊。”
“没有干系?”男人冷笑:“你说没有干系就没有干系?”
刘曲星低声道:“那您说怎么办?”
男人眯起眼睛:“那一日在密谍司衙门与你说话的人,是不是个大官?我见过他,他先前也是你们医馆的学徒对不对。”
刘曲星嗯了一声。
男人又问道:“我听说他是陈家的人?”
刘曲星又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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