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拙嗤笑一声:“王将军是个武人,怕是不知道这首诗词的境界有多高,也品不出这诗词里的沧桑,它根本不可能出自少年之手。”
一旁也有文人附和道:“此诗词之文采,我等望尘莫及,王将军莫再多疑了,定是王爷心有所感方能写下。”
“此诗词之格局与胸襟,定是王爷写的没错了。”
王将军糊涂了。
他看看诗词再看看陈迹,却只能隐忍不发。
他若是说“不对,血书内容分明是要千岁军劫狱”,陈迹要问他如何得知,他同样解释不清楚,因为他说过,他没见过血书。
如今这血书的内容,王将军只能认下!
“不对不对,”王将军怒声道,他看向陈迹:“你可写过诗词?万一他诗词造诣极高,偏偏能写出这等诗词呢?”
陈迹低垂着眼帘:“回禀王将军在下从未写过诗词,对诗词一窍不通。”
诸多文人也面面相觑:“这位叫做陈迹的医馆学徒,若是有这首破阵子的文采,早该名满诗坛才对,但我等确实没听说过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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