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礼钦狐疑起来:“张大人,你为何非要与我同行啊?”
张拙笑着拍了拍他肩膀:“陈大人马上就要入东宫官署,张某提前和未来的从龙之臣亲近亲近难道不行吗。陈大人,你如今代表的是太子,难道你要替太子将我张家、徐家拒之千里?太子知道此事吗?”
陈礼钦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来。
近些年夺嫡之争愈演愈烈,太子、福王、安王之间的传闻早在坊间成了闲谈野话,这种时候太子自然是希望助力越多越好吧,徐家一直未在夺嫡一事上表明态度,若自己与张拙交恶,太子会怎么看自己?
想到此处,陈礼钦竟真的被张拙拿捏住,无从反驳。
张拙哈哈一笑转身离去,他沿着陈家车队往后走去,高声问道:“陈迹,陈迹!你在哪辆车上呢?”
陈迹轻轻掀开车帘,跳下马车拱手道:“张大人。”
张拙凑近,声音压得极低:“王崇理之死,有没有查到你身上?”
陈迹也压低了声音:“回禀张大人,此事并未查到我身上。”
“没有就好,昨天一晚上都没睡着,生怕再有什么风吹草动,”张拙松了口气,继而慎重嘱托道:“如今靖王案本就悬而未决,王崇理身份敏感,他这一死牵扯甚广,一路北上到处都是密谍司的谍子设卡盘查,届时还望你出面,莫让他们开箱查验我张家财货。这上百车的财货,务必安全送抵京城,不然我张某人性命堪忧。”
陈迹恍然,原来张拙是想借自己海东青的身份保驾护航,所以才早早等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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