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镖头陪着笑说道:“三公子,兴许他们只是吃不了走镖的苦,所以才跑了呢?您有所不知,走镖这行当辛苦,镖师偷跑乃是常有的事。”
陈迹嗯了一声,跳下马来,牵着枣枣的缰绳往马厩走去。
只是他走出两步,站定,又退了回来。
陈迹平静的凝视着梁镖头:“张家此番运送家财进京乃是大事,你却放了些不知根、不知底的人进来,居心何在?那刀子和冲子是不是太行山匪?是不是你梁氏镖局要与太行山匪里应外合,劫掠张家财物?”
梁镖头面色白了几分,心虚道:“三公子,有些话可不能乱说,会出人命的。”
陈迹话锋一转问道:“梁镖头,不知你与梁狗儿、梁猫儿是何关系?”
先前梁猫儿与梁狗儿曾提及过,他们父亲便是走镖的,也是被太行山匪暗算才落了病灶,早早离世。
梁镖头赶忙道:“这是我两个弟弟,只是前些年分家,许久与他们未见了。”
陈迹点点头:“我与梁狗儿、梁猫儿是朋友,看在他们的面子上,我可以将此事暂且按下,但咱们得先把事情搞清楚。”
梁镖头忙不迭点头:“您说您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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