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,远处传来李玄的声音:“殿下,此处并无陈迹所说的景朝贼子,也没有所谓的十余缸金汁!”
太子怔了一下,拨马往莎车街里走去:“三户人家里都没有吗?有没有可能是景朝贼子提前听到风声,将那十余口大缸运走了?”
李玄押着三户人家的百姓走出门来:“殿下,绝无可能。那十余缸金汁即便被人运走,院子里也起码会留下些气味。可这三户人家干干净净,没有丝毫痕迹,我们被骗了!”
此时,那三户人家合计十七口人跪在地上,脸色煞白:“各位军爷饶命,不知小人犯了何事?”
太子赶忙道:“诸位快快请起,是我等搞错了。”
齐斟酌狠狠看向陈迹:“小子,你从市井里听到些捕风捉影的消息,就敢来戏弄殿下?该当何罪?”
陈迹低头沉默不语。
陈礼钦赶忙策马上前,对太子拱手道:“殿下,犬子也只是心系固原安危,并无大错。索性只是让殿下白跑一趟,并没有真的造成什么损失……”
齐斟酌手按腰间长剑,冷声道:“话可不是这么说的,万一殿下今夜出行遇刺,他担待的起吗?”
太子忽然开口道:“齐斟酌,莫要再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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