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先生不答。
隔了许久,太子忽然问道:“廖先生,你觉得皇兄殉节了吗?”
廖先生沉声道:“定然没有,有周旷与羊羊在,那些鬼东西即便想杀福王也得费些功夫。一定是陈迹这小子使了什么手段,将这些鬼东西引走,给福王解了围。”
太子轻叹一声:“如此不公。”
廖先生怔了一下:“殿下何意?”
太子笑了笑:“老天爷似乎总喜欢与孤开玩笑,孤当学政时,为朝廷选拔人才、提拔寒门,却被诟病培养党羽;查私铸铜钱时,孤与那些世家乡绅斡旋,父皇想让孤展示铁腕,可若真那么简单,他不早就将那些私铸铜钱的人砍了吗?”
“孤做了这么多事却还是抵不过我那位皇兄吃喝玩乐。皇兄做什么都可以,孤却连选个少詹士、右司卫都不行。孤也想承欢膝下孤也想只当个孝顺儿子……这世上最难当的果然是太子。”
廖先生神情恳切:“请殿下再忍忍,再忍一忍就好!”
“此次,孤要背上折节的骂名,可我那位皇兄却能轻而易举的留着忠勇义烈的名声活下去。只差那么一点,孤若再晚走一炷香,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。”
廖先生在其身后跪下:“老臣该死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