罡风隔着八丈之距转瞬而至,陈迹躲在一棵松树后,那长刀罡风却将松针尽数卷走,树干仿佛被风沙吹过千年似的,磨得只剩一截树桩。
连同陈迹上身的衣物也破如褴褛,刀罡在他身上割出十余条血痕来。
可就在这罡风之中,黑色剑种迎风而上,来到百夫长面前。
百夫长提刀去劈,异变突生,一枚剑种在他面前骤然一分为二,宛如灵巧的游鱼避开刀锋,一枚刺向眼眶,一枚飞向脑后。
两枚剑种?
百夫长白骨面具下的野火疯狂跳动,他亲眼所见,笃定这确确实实就是剑种。
可世人何曾听闻过,一人可养两枚剑种?
电光火石之间,百夫长生生拧过脸颊,使第一枚剑种击打在他的白骨面具上,留下一条条深深的剑痕。
他手中八尺长刀呼啸作响,在手中抡成一个圆由身前扫向脑后,刚刚好扫中第二枚剑种。
这一瞬噹噹两声惊响,两枚剑种皆被击飞至远处。
百夫长果然才是五猖兵马里最棘手的那一位,纵使陈迹将两枚剑种藏了这么久,依然无功而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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