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在此时,胡三爷发现自己闻不到味道了,夯土路上扬起的尘土、远处大火飘来的灰烬,味道一概消失。
这小天人五衰的门径诡异非常,只是用马槊刺中其身,自己也会丧失味觉?
玄蛇艰难的从地上爬起,两臂无力的垂于身侧,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胡三爷:“你们到底是谁?”
胡三爷冷笑:“我是你爷爷!”
他拨动缰绳还要再追杀,却听远处又有马蹄声赶至,陆氏跃下屋顶,提着地上的十三便走:“又来人了,不宜恋战,走!”
胡三爷弃了马槊与战马,跟在陆氏身后钻进一条小巷。
玄蛇不顾双手折断的伤势,带人一路追去。可他眼睁睁看见陆氏三人钻进一处宅子后,宅子的正屋忽然坍塌,将三人埋在其中。
密谍们下意识看向玄蛇,玄蛇怒道:“看本座做什么,把这屋子挖开,内里必有地道!”
密谍们收刀入鞘,徒手搬开一块块砖石与瓦砾,可废墟里的砖石太多,还有一根极重的梁椽横在废墟之上,没有半个时辰决计无法清理干净。
“挖!都上手挖!”玄蛇面色阴沉:“贼厮不知在这昌平县经营了多少年,将昌平县县令、县丞、县吏全都抓回诏狱受审,本座不信他们半点都不知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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