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氏沉默两息:“性子确实稳妥。”
胡三爷忽然说道:“……不如你们相认吧,他不会把此事露出去的。”
陆氏不动声色道:“奇怪,你倒是比我心急些。”
胡三爷慢悠悠说道:“你当我没看见你家正屋前的对联吗?这些年你每日处理完账册和飞鸽传书便回去坐在院子里发呆、修行,从傍晚发呆到深夜,酒喝完一坛再接一坛,东家,总这么喝也不是事。”
陆氏弯腰前行的身子一顿,而后继续往前走去:“老三,既然我这些年都没帮过他,也没养育过他,这时候也就没脸再去认了。不然他问我这些年去哪了,怎么不见他,怎么不救他,我不知道该怎么答。”
胡三爷知道陆氏心结在何处,只能一声叹息:“以后还会再见的你能忍住吗?”
陆氏轻声道:“我这些年住在昌平县城,轻易不去京城,便是生怕在京城一不小心撞见他。”
她清楚自己的性子看多了便放不下。
胡三爷还要再说什么,却听陆氏转了话茬:“陈迹带来了长鲸的线索,此人如今蛰伏在司礼监内位高权重,待你我脱困,便要将其找出来。能否为将军平反,便着落在此人身上了。”
胡三爷来了精神:“当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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