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位凭照,似乎在有意暗示自己,不必留在宁朝。
即便不想去景朝,去海外也可以。
陈迹好奇道:“凭照姐……”
陆氏凝声道:“我的年纪可以做你……长辈了,唤我凭姨。”
陈迹哦了一声:“凭姨,你去过海外吗?”
陆氏头也不回道:“没去过,但三山会有人去过。三山会和灯火都想把生意做到外面去,可惜陈家、徐家严防死守,只能把货物运去陆路能走的安南与暹罗。”
此时,前方出现了一抹亮光,到了,陈迹已能听见永定河的流水声。
陆氏钻出矿道,陈迹却在矿道口看见一首‘前人’刻下的诗:“陈兵久负凌云志,冤海翻澜噬骨深,待裂玄甲生炉火,雪淬青锋照佞臣。”
文采平平,却是一首“陈冤待雪”的藏头诗。
他又看向其他地方,还有数首,想来都是前人留下的。
陆氏在矿道外冷声道:“不用看了,不过是些失败者无用的诗词罢了,他们希望有人能看到这些诗,看到他们的清白,可就算有人把这些诗摆在御案前,仁寿宫里那位皇帝也不会多看一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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