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着里长去了下一家,默默合拢房门,挂上门闩。他在门后缓缓松了口气,收敛了笑容,足足过了几十息才平复心绪。
男人回头对女人摆摆手:“把平儿抱出来吧。”
女人应了一声回到屋中。
可下一刻,男人看见女人僵在堂屋门口,怔怔的看着屋内,如临大敌。男人心里咯噔一声,一步步挪向堂屋,双腿像灌了铅。
他跨进堂屋,正看见断了一只手臂的廖忠,披头散发的坐在一只木箱上。谁也不知道他是何时进来的,竟一点声响都没。
廖忠面色如土,气息破败:“看样子,你们夫妻二人不是很待见老夫,怎么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。”
男人赶忙走至女人身前,笑着说道:“哪能呢,您能来我们这,蓬荜生辉。”
屋内气机迟滞,男人看着廖忠破败的气息想要先发制人,可往日余威犹在,使他犹豫着不敢动手。
况且,箱子里还有孩子,投鼠忌器。
男人和女人都克制着不往箱子看,生怕廖忠发现什么端倪。
廖忠惨笑了两声,拍了拍坐着的木箱:“当初让你们二人蛰伏昌平,假扮夫妻,你们却把假夫妻做成了真夫妻。小日子过得美满,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,老夫实在不忍心来打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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