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转头看她:“凭姨就不怕动静太大,把解烦卫与密谍全都招来?”
陆氏又从厢房拎着一坛酒,她拆开泥封猛灌一口,这才又扔到隔壁去:“别怕,你担心阉党,廖忠也担心阉党,就看谁先按耐不住了。”
宅子里的火光卷着喷涌的风,轻轻掀起帷帽的半截黑纱,露出陆氏横贯鼻梁的那道伤疤。
此时此刻,陈迹不像是海捕文书上的通缉要犯,身旁这位凭姨才更像。
法外狂徒!
陆氏转身往外走去:“走吧。”
她与陈迹一东一西巡视而去,不到半柱香的时间,整条捣衣巷都弥漫起熊熊大火,烧起滚滚黑烟,惊得邻居纷纷出来查看。
“走水了!”
“灭火啊!”
有百姓提着自己水桶跑来,急声高呼着:“救火啊!”
陈迹就这么静静地观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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