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还有一重意思:小人骗人时语速极快,如竹筒倒豆子,生怕你不信他。贵人则有贵人的底气,他说话时不必急,也不必说服你,你爱信不信。
而此时陈迹封了爵,亦有福王牵马一事,齐家不愿联姻还有胡家、徐家、羊家,所以遣陈礼尊去太过隆重,反倒像是逼婚。
遣陈晃一个管家去,刚刚好。
陈礼治不愿听他们多言,起身往外走去:“家主,天色不早了,早些歇息吧。”
陈阁老缓缓道:“准你走了吗?”
陈礼治豁然转身,微微眯起眼来:“家主还要如何?”
陈阁老没有急着回答,而是站起身来,来到文胆堂东边。
他身披大红官袍,颤颤巍巍地拿起架子上的一柄长剑:“世人皆知,这柄剑是我陈家祖宗随宁朝太祖开国征战时的佩剑,紫禁城里那柄名为镇国,咱们这柄名为镇胆。”
陈礼治双手拢进官袍中,腰背站的挺直宛如一棵枯松,似是要破罐子破摔:“老头子,陈家这些宝贝原本都是我家的,我熟得很,不用你来介绍。”
陈阁老摇摇头,抬剑遥指陈礼治:“你有所不知,这柄剑早在二百年前就断了。眼前这柄,不过是当时那位家主陈中淄又请了名匠周冶,重铸出来的而已。”
陈礼治一怔:“我怎不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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