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默默接过陶碗。
羊羊拍开泥封,将清冽的酒倒进碗中:“满饮!”
陈迹举碗一饮而尽,一条火线烧进里肺腑里:“第一碗。”
他又将空碗递到羊羊面前:“再来。”
羊羊咧嘴笑起来:“面不改色,酒量还可以嘛!”
可这一次陈迹没有喝,他对北方举了举酒碗,而后将碗中酒慢慢倒在地上。
羊羊低声问道:“这时候得想办法进宫面圣才是,喝什么酒,待尘埃落定,我陪你喝个够。”
陈迹轻声道:“我怕他们等不及了。”
羊羊一怔,他们是谁?
陈迹又将陶碗递到羊羊面前:“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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