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门大街上有人高喊:“吹什么牛皮呢,六十七碗还不得把肚皮撑破了。”
可此时,福王没好气道:“他说六十七碗就是六十七碗,还能骗你不成?本王数着呢!”
沈野在人潮中默默看着,安定门大街临街酒肆灯火通明,王爷与少年像是从茶馆说书人故事里走出来的人物,肆意,张狂,无法无天。
他看着福王与陈迹渐渐远去,忽然高声道:“嘉宁三十二年新科状元郎沈野在此,哪家酒楼带着笔墨?”
人群中有年轻小厮赶忙道:“我带着呢!”
沈野哈哈一笑:“拿来,赐尔墨宝!”
两名小厮手忙脚乱的挤开人群,一人展开书轴举到沈野面前,另一人蹲在地上摆开墨盒,用毛笔沾饱了墨汁递给沈野。
旁人嬉笑:“春闱杏榜都还没放,你这士子怎就夸下海口说自己是新科状元郎了?便宜坊的那两个小子,莫被他骗了!”
沈野卷起袖子、接过毛笔,朗声大笑:“囊中之物罢了。”
他大手一挥,在书轴上写下:“破阵子,春闱日逢长歌醉酒入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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