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拙看着空旷的棋盘街,忽然感慨道:“陈迹,这京城就像是个剑客过招的江湖,所有人都不敢出招,都在等着别人漏出破绽。做的事越多,错的事也就越多……可有些事,必须有人去做。革职这一年,来帮我吧。”
陈迹与张拙并肩站在承天门外,看着棋盘街晦暗的门楼。一人披着大红色的官袍,一人浑身染血。
原本熙熙攘攘的棋盘街此时也已熄了灯火,一片寂静。
在陈迹的故乡,这里已经不叫承天门了,叫天安门。
张家人如今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可信任的人,他也想帮张拙,可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陈迹刚要拒绝,却又心念一转:“张大人当下要做何事?”
张拙缓缓说道:“疏通漕运。运河如龙脊,天下财税要由运河运至京城,可漕帮把持漕运日久,已成心腹大患,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。可漕帮骨干藏匿甚深,我需要你帮忙接触三山会,探听探听漕帮的情况。”
陈迹思忖许久:“好。”
若是旁的事,他只能拒绝张拙。可事涉漕帮,这也是他需要查的:
其一,假扮解烦卫的死士隐藏在纤夫之中,定然来自漕帮,运河两岸也只有漕帮有实力养出这些死士。其二,凭姨曾说墓狗携带十二卷经书逃至扬州,被一位藏蟒门径的行官截杀,五猖兵马的血祭之法也落入对方手中。陈迹也知道一位与漕帮有关的藏蟒行官……白鲤生父,韩童。
428、大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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