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将手中甲士一推,返身再次杀了出去!
铁塔似的甲士拖着重剑朝陈迹走去,可陈迹在黑压压的人群中边战边退,离他越来越远。
重剑甲士也不着急,反而耐下心来,等陈迹力竭。
心跳。
陈迹的心脏像一只剧烈跳动的鼓,泵出的血液在脑中传出沙沙声响。
呼吸。
陈迹的肺腑吸入太多冰冷的空气,发出刺痛。
他忘记自己今天杀了多少人,只记得好像一直在杀,从晌午一直杀到了日落西沉。
夕阳从错落的客房门窗投射进走廊,走廊里一段光明、一段黑暗,陈迹在这光影里边杀边退,身上时而光辉,时而晦暗。
在这光和暗的交替之中,陈迹越来越累,动作越来越慢,只能左支右绌的阻挡攻势,没办法再还手杀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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