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继续说道:“作为条件,道长下一个故事里如何写我都可以,另外,我若无事,可帮道庭与佛门再辩一场。”
“此话当真!”张黎坐在石阶上盘算道:“莫不是朝廷要再给你发一封海捕文书?不然怎会逃到固原那鸟不拉屎的地方。这可不是小事,过太行山、过太原府,路途遥远重重关卡……”
陈迹沉声道:“道长想要什么?”
张黎洒然一笑:“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无字天书,又从发髻上抽出那支当做发簪的毛笔:“你在这书封上,写下李长歌三字,如何?”
前院是善男信女的嘈杂声,后院寂静下来。
陈迹看着那部无字天书,笃定写下名字绝非那么简单。
此时张黎的神情格外慎重,与金猪押注自己那一日一般无二……对方似是在赌。
但张黎身为黄山道庭首徒,显然不用修押官门径,对方在赌什么?
张黎定定的看着陈迹:“怎么,不敢写?那小丫头的命看来也不甚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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