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陈礼治也不敢声张,亦不能光明正大的抓他。
正思索间,杜娘贴了过来:“爷还想问什么?”
王贵被惹得燥热,却将杜娘推开:“近来永定门可有重兵把守?”
杜娘有些不耐烦了:“我哪知道,你这人怎么回事,来我这问些乱七八糟的,还喝了我两碗粥,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?”
王贵黑了脸,他从灶台上拿起菜刀,将簪子一分为二,一半抛给杜娘:“你去永定门走一遭,把看到的听到的全告诉我,我就将剩下这半截也给你。”
杜娘咬了咬半截簪子,看见金子上的牙印,喜笑颜开:“爷真阔气。”
她慢慢贴了过来:“爷就只办这点事?”
王贵皱着眉头推开她:“滚一边去,爷也是你能碰的?”
杜娘挑挑眉毛,手掌突然朝王贵裤裆里掏去:“爷,你不会不行吧……你还真不行啊!”
王贵被抓疼了,弯着腰倒吸一口冷气:“放你娘的屁!”
杜娘靠在灶台冷笑:“我说错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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