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贵忍痛道:“公子,二老爷与夫人密谋时小人也在场。二老爷许诺杀你为问孝公子报仇,若此事做成,夫人便要自己吞毒离世,还要交出陈礼钦账册……啊!”
二刀又拔了一枚指甲。
王贵痛哭流涕道:“别拔了别拔了,小人说的句句实情……啊!”
王贵痛得死去活来,口不择言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,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说出来:“陈礼钦所收贿赂约有三万两银子,这些事都被梁氏记下,就藏在石碑胡同的宅子里。梁氏这些年偷偷给娘家送了一万两千两银子,梁氏的哥哥来洛城做客时,在赌坊里输了八千两银子。陈问孝在洛城养了两名姬妾,他还使两名丫鬟怀了他的骨肉,梁氏都命我送去打胎药给打掉了……”
袍哥用小拇指挠了挠头皮: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他心知,王贵说到这份上,实是没别的可说了。
可他与陈迹皆是手硬心黑之人,硬是等到二刀将王贵手指甲、脚指甲尽数拔完,才相视一眼:“应该就知道这么些了。”
陈迹重新蹲下,凝视着王贵,皱眉道:“你手里没有陈礼治的把柄?”
王贵大汗淋漓:“您也知二老爷秉性,若我手中真有他把柄,他怎会容我活到今日?他杀小人,无非是生性多疑而已。公子您别杀我,我对您还有用,我可以把三房的所有财物都给您理出来……”
陈迹默默思索。
是了,陈礼治杀王贵,只是宁杀错、不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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