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再也不顾仪仗,拨马从仪仗最前面来到齐斟酌面前,低喝一声:“胡闹,你要兵谏?你有几颗脑袋够你去午门兵谏?”
他转头看向陈迹:“事已至此,咱们以后再找后账。以你的本事,想再寻法子整他不是难事,眼下这么多百姓看着,先让仪仗将状元、榜眼、探花送去琼林宴。”
陈迹站在原地,任由长街上的风从身上刮过,低头看着王贵的尸体躺在血泊之中。
他没理会李玄,抬头顺着滴血的长戟看去,看向林言初:“因为钱,还是权?”
林言初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。
齐斟酌怒骂:“你他娘的,问你话呢?”
多豹将长戟架在林言初脖子上:“信不信老子现在削了你的脑袋?你记不记得是谁将你捞出诏狱的?”
李玄亦沉声问道:“你受谁指使?”
林言初却无视脖子上的长戟,咬紧牙关死不承认:“没人让我这么做,是他冲撞了仪仗,死有余辜。我乃天子近侍、御前禁军,遇歹人冲撞仪仗,可先斩后奏!”
陈迹点点头:“这是聪明的说法,不管谁来问,你都得咬死了这个说法,才能活。”
林言初微微一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