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回头看去,正看见洪祖二一瘸一拐走进朱雀帐。
洪祖二来到塘火边坐下:“三爷一向沉稳内敛、低调谦逊,今日怎么跟小孩子发了这么大脾气。阿笙,向三爷道歉。”
阿笙赶忙抱拳:“三爷见谅,是我不会说话。”
胡三爷收敛了玩笑心思,用那只灰蒙蒙的眼睛凝视着洪祖二:“能让洪爷带着伤亲自出马的,想必不是小事。可是洪爷你们借我商队混进白达旦城,一旦失败,我损失的可是一整条商路,再想打通就难了。你也知道,我只是个掌柜,做不了这么大的主。”
洪爷沉默片刻:“先前那条金矿在白达旦城以东石嘴子山,这个消息送给三爷。”
胡三爷平静道:“洪爷不必如此,胡某人只当方才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洪爷慢条斯理道:“那我给三爷一个无法拒绝的消息。去年我抓到七名景朝谍探,他们原本十二人,潜伏宁朝八载,任务是绘制我朝京城周边舆图,并记录五城兵马司换防时辰,再偷偷带回景朝。”
“洪爷说这个做什么,”胡三爷放松了身子,靠在椅子上:“我们只是生意人,景朝谍探与我们何干?”
洪爷挥了挥手:“其他人都出去。”
陈迹与阿笙相视一眼,一同走出朱雀帐,只留下洪爷与胡三爷两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