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在都督府与他们争执的副指挥使赵卓凡,忽然冷笑道:“使臣是在你们护送下出的事,与我可毫无干系,我就不跟你们趟这浑水了。”
说罢,他招呼自己麾下人马:“我们走!”
李玄沉声凝重道:“不能走!你们若是走了,余下这些人根本不够封锁东江米巷,若使人犯逃脱,谁也担当不起!”
赵卓凡斜睨他:“怎么,李大人难不成还能命令我?即便陈指挥使被革职,那也得等新的指挥使来了再说!”
李玄上前一步,凝声说道:“我知你心中有气,但陈问仁革职与我等无关,乃他玩忽职守、咎由自取。”
他持剑站在赵卓凡对面,继续说道:“自我宁朝立国之始,从未有使臣横死于天朝疆土。此非刺杀一人,是断簪缨之盟,裂宗藩之约。若不彻查,琉球、安南诸藩必疑我大宁失威,五边贡道从此崩颓。此时我等当以大局为重,先将凶贼绳之于法,岂能因私情儿戏?”
赵卓凡转身便走:“少他娘的拿大帽子扣我,走!”
李玄忽问: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当真要走?”
赵卓凡头也不回道:“走!”
然而就在此时,李玄手起剑落,一剑从赵卓凡脖颈斩下,人头落地。如当日固原手起剑落,万军从中斩将夺旗。
猩红的鲜血溅在赵卓凡羽白的披风上,也溅在李玄脸上在场者皆震骇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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