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齐斟酌有些不甘心:“师父,真没办法了?”
陈迹嗯了一声。
齐斟酌欲言又止,最终又看向李玄:“姐夫,咱能活着出诏狱么,怕是家里得贬谪好几个骂过毒相的御史才能平息吧?”
李玄平静道:“不止。毒相向来喜欢拿官贵的子嗣开刀,不逼你交出带血的投名状绝对不会手软,阉党势力便是这么一点点盘踞朝野的。”
齐斟酌皱眉:“咱就不能还击吗?咱也可以挑他毛病啊!”
李玄长叹一声:“你看白龙那规规矩矩的做派,压根找不到什么破绽……他们也没有败家的子嗣。”
内官不好女色,又无子嗣,天然便比文官少两处破绽。
曾有京官酒后自嘲“与其修德修心,倒不如先管好裤裆里的破绽”,京中官贵被子女连累者,多如牛毛。
……
……
押解的队伍进入太液池一路向北,再跨过白玉桥,进了琼华岛。一座假山前,有密谍上前敲响诏狱铁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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