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疑惑道:“那他到底会不会?”
老头笑骂一句:“会也不能扎啊,那是亲闺女!”
陈迹从红缨枪的摊前经过,一路上见了玩飞刀的、胸口碎大石的、顶大缸的,路边传来爆肚的香味,老石记的爆肚已经煮到了第八锅,锅前的百姓依旧络绎不绝。
正走着,迎面有小贩挑着扁担经过,高喊着:“艾窝窝,刚出锅的艾窝窝!”
陈迹侧身避让,转头看见最热闹处,被人里三层、外三层的围着,不知道里面围着什么。
他转身上了临街的酒楼,站在二楼凭栏看去。
人群当中,赫然是两个赤膊的汉子,一人满背纹身,青色从脖颈蔓延至手腕,身上涂着光亮的油脂,在夕阳下反着光。
另一人身上干干净净,没纹身,没涂油,一身的腱子肉像是能拉丝。
场中,有人对那干干净净的汉子喊道:“袍哥,弄他!”
陈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,围在两人外面的都不是善茬,一边腰间都别着铁尺、斧头,另一边腰间都插着一尺长的匕首。
此时,一位瘦巴巴的老头,踩着一双黑布鞋慢慢走入场中。奇怪的是,老头右手缺了食指与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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