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贯笑吟吟道:“先前答应你的,你若能拿下李纱帽胡同,这胡同的平安钱归你收,七成利交回堂口,余下三成利给你犒赏弟兄。”
袍哥沉稳道:“谢过把头。”
朱贯豪迈大笑:“今日你便在李纱帽胡同立棍了,往后在这皇城脚下也算一号人物!”
听闻立棍二字,撂跤场上忽然一静。
酒楼上的青年惋惜一声:“这位袍哥沉稳得像是位老江湖,只是,终究还是外来的啊。”
青年身旁的护卫随口道:“爷,李纱帽胡同的钱可有点烫手。”
青年笑了笑:“自是烫手的。和记把持八大胡同有七年了吧,那李纱帽胡同虽比不得百顺胡同,但它收上来的平安钱,可比胭脂胡同、石头胡同、陕州巷强不少……和记怎会真因为一场撂跤就把嘴里的肥肉吐出去?不过,这都和那位袍哥没甚关系了,他活不过今晚。”
护卫低声道:“爷,要不要我去招揽一下这个袍哥?保他一下。”
青年摇摇头:“不用不用,我们莫要插手,若被人发现了,弹劾我的奏折又要漫天飞了。”
此时,陈迹也顾不得其他,好奇问那青年:“劳烦问一下,为何这袍哥活不过今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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