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鲤神色不喜不悲,低声道:“道,可道,非恒道也。名,可名,非恒名也。无,名万物之始也。有,名万物之母也。故恒无,欲也,以观其妙。恒有,欲也,以观其所徼。两者同出,异名,同谓。玄之,又玄,众妙之门……”
玄素皱起眉头,她听着白鲤背起今日所学四十九句,竟一字不差,手里的戒尺如何也抽不下去。
她沉思片刻,转头看向朱灵韵:“你来背!”
朱灵韵磕磕绊绊的背着:“道可道,非恒道,名可名,非恒名……”
玄素骤然抬起手来,落下时却被白鲤拦住。
白鲤握着她的手腕,缓声道:“我去帮你打洗脚水就是了。”
玄素微微一笑:“早如此懂事不就好了吗?”
白鲤下了通铺去耳房烧水,她坐在小小的红泥火炉前发着呆,任由温热的风扑在脸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她想到道经第二十句,心中默念,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,圣人不仁,以百姓为刍狗。
可她又觉得这句不合适于是又默念道经第二十八句,居善地,心善渊,予善信,政善治事善能,动善时,夫唯不争,故无尤。
胡思乱想时,水壶发出刺耳的蒸汽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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