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豹不耐烦道:“你能好哪里去?”
袍哥坐在车厢里,试探道:“诸位是什么人?”
多豹刚要回答:“我们是……”
李玄咳了一声:“不嫌丢人?忘了出门时如何叮嘱你们的吗,无论如何不可泄露身份,若叫外人知晓了身份,只怕我们会成全京城的笑柄。”
堂堂御前仪仗军去与把棍厮打,不论赢了输了都丢人。
袍哥与二刀听得云里雾里,一时间也不好判断这些蒙面之人的身份……与和记把棍厮打,怎么与丢不丢人扯上关系了?
此时,马车出了正阳门往东边一拐,缓缓停靠在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。
羽林军纷纷拎着兵刃跳下车去,等车上只剩袍哥与二刀时,二刀小声道:“哥,他们就这么点人,怎么立棍?”
袍哥倒比昨日豁达些:“都到这了,开弓哪有回头箭?兴许他们当中有几个行官压阵也说不定!这么多人陪着呢怕什么,这八大胡同的酒,我袍哥非喝不可。”
另一边,陈迹正要下车,却被张夏按住车里的硬弓:“此处不是固原。皇城脚下私用弓弩是谋逆大罪,切记,莫披甲胄,莫用弓弩。还有,不要闹出太多人命,若是死的人太多,此事便捂不住了。”
陈迹放下弓弩:“最多能死几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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