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平静道:“想来这王涣早就在司礼监挂了号的,所以不用审也知道他的底细。林大人费尽心思想用他吓破我的胆,难不成真以为我参与谋逆,想把我的嘴巴撬开?”
林朝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:“我与你打过交道,知道你是个不肯束手就擒的棘手人物,所以多花点心思也是应该的。进我诏狱者,本就没有囫囵着出去的,所以小陈大夫还是趁早死了心,有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陈迹好奇道:“弩箭的事?”
“其他的事。”林朝青手指敲击着桌案:“弓弩手也许是陈家人,也许是王家人,也许是太子,也许是福王,但已死无对证,只能把王家推出去了事。所以,我们不如说说其他的事。”
陈迹不动声色道:“既然不是弩箭的事,那林大人希望我说什么?”
林朝青微笑道:“你先前给皎兔、云羊卖命,上次又是金猪把你捞出去的,想来你也知道许多十二生肖的秘密。吴秀大人有令,这次你们羽林军闯下弥天大祸,若你肯拉一个生肖下水,他可以出面保你不死。”
陈迹恍然,难怪解烦卫抢着出面处理此事,而不是五城兵马司。
他疑惑:“只是保我不死吗?”
此时,一名解烦卫匆匆赶来,递上一折宣纸。
林朝青扫了一眼,推到陈迹面前:“这是御前抄录来的,有堂官连夜参羽林军持械私斗,擅调官军,按我大宁律……取大宁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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