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许久,三山会的汉子站在祁公身后怒道:“你到底吃完了没?”
袍哥自顾自拿着薄薄的春饼卷着几片烤鸭塞进嘴里,一边咀嚼一边用目光扫着桌上的残羹剩饭,丝毫没将对面的祁公与三山会汉子放在心上。
祁公捋着胡子,有些不耐烦道:“你们俩是饿死鬼托生吗?”
袍哥随意的抹了抹嘴:“我二人在此等了祁公一晚上,三山会家大业大,我二人吃点饭不碍事吧?”
祁公皱眉:“你俩到底来做什么?要立棍的是你,你不去李纱帽胡同,跑我三山会做什么?”
袍哥伸手,二刀当即放下筷子,从肩上的褡裢里取出一支铜烟锅,仔仔细细的塞好烟丝,点燃,递到袍哥手中。
袍哥狠狠抽了一口这才满足的吐出灰白烟雾。
祁公扇了扇面前的烟:“如今你们的人已经全都被解烦卫带走了,你还有心情吃饭?”
“那是东家的事,与我二人无关,”袍哥抬头看向对面:“祁公,我等已经打跑了和记,这八大胡同往后的平安钱是不是都归我们收?”
祁公冷笑一声:“想屁吃呢,按照约定,你们拿走的是李纱帽胡同,其他不归你们。而且就算三山会同意给你们,你们拿得走吗?和记的把棍只是被打伤了,又不是被打死了,他们背后的东家可还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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