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疑惑:“这么久?”
多豹叹息一声:“陈大人,在固原时我等对你多有冒犯,好在你不计前嫌……”
林言初说道:“陈大人,以前跟着陈问仁有诸多憋屈之处,跟您闯了这么一次,也算没白活。”
陈迹抬起双手:“打住打住,你们这样我害怕。”
齐斟酌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看,我就说吧,我师父不是喜欢客套的人,早叫你们别这么文绉绉的肉麻了。今晚我齐家文会,我给父亲说了声,他们文人在白鹤堂聊他们的,我齐家在旁边山川堂专门设宴招待羽林军的兄弟们,到时候备上窖藏三十二年的花雕,咱们不醉不归!”
欢笑声中,陈迹忽然愣住。
一个熟悉的人影头戴斗笠、脚踩草鞋,灰布裤腿挽至一半,像是刚进城的马夫。
李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却只见西长安大街上的车马,陈迹目光投去之处什么也没有:“陈迹,怎么了?”
陈迹笑着说道:“没事,我刚想起自己忘带了东西,你们且先去都督府应卯,我回去一趟。”
说罢,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,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马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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