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野哈哈一笑:“佛子都说了文会乃‘以俗覆真’,沈某哪里还有脸面再做这种俗事?沈某往后不再参加文会了,咱们以后只喝酒,不作诗。”
林朝京面上有些挂不住仍旧挽留道:“那咱们就只喝酒。”
沈野摇头:“我还得赶去文远书局刊印这辩经过程,好叫天下人都知道此间盛事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!”
说罢,沈野头也不回的走了,连同以他马首是瞻的南方文人士子也走了大半,明瑟楼里空空荡荡。
齐昭宁站在门槛处望着远处通幽小径,直到此刻方回过神来看向齐昭云:“姐,他真是李长歌?”
齐昭云无奈道:“你还是叫他陈迹好了,人家有自己的名字。”
齐昭宁来了兴致:“那你说,汴梁四梦若有续,我岂不是也会出现在戏中?上一次李长歌和郡主……”
说到此处,她忽然意识到,在汴梁四梦里庶子李长歌的故事里还有另外一位主角。
李长歌牵着缰绳,走过陆浑山庄那条幽暗漫长的一线天,穿过泼天的风雪,令人动容。李长歌之所以辩经,也是要为郡主求得黄山道庭的仙药。
而她,齐昭宁,哪怕出现在新的故事里,也不过是个旁观者。
齐昭宁小声嘀咕道:“郡主……靖王明明是谋逆大罪,陛下为何不直接赐死她竟还让她活着?姐姐,她只要还活着,李长歌的心里只会是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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