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:“没事,咱们刚升了官,能有什么事?我去披甲了。”
陈迹担心说多了再有破绽,不等齐斟酌再开口便走进羽林军都督府内,从军械库里签字画押,取来自己银甲。
待换好出来时,李玄正看着校场上列队的羽林军,只余二百四十一人,与鼎盛时的五千人马相去甚远。
迁升一级的羽林军们器宇轩昂,身上的银甲都专门擦亮了些,头顶还换上了洁白崭新的雉尾。
百户头顶为一根长长的白雉尾,千户戴一根长雉尾、一根短雉尾,指挥使戴一根长雉尾、两根短雉尾,李玄头盔上则变成了白缨,独一无二。
再反观被贬斥为士卒的羽林军们,一个个灰头土脸连头盔上的白雉尾都被摘走。往后只有重大节典,为了整齐好看才能临时佩戴。
齐斟酌抬手摸着头顶的白色雉尾,喜气洋洋的。
陈迹心思却不在此处,他汇入阵列中站定,思索着该如何将木匣交给会同馆书记官。
按说最简单的方法,便是让金猪帮忙走一趟。
先前他劫內狱、炸云羊皎兔,对方俱都知情,彼此已在同一条船上。自己出了事,对方的押官门径便没了指望,所以自己寻道境之前都不必担心金猪反水。
但这是司曹癸的忠诚测试,若让军情司发现自己在密谍司中的身份,恐怕还要横生枝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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