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别说自己还要做的事,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。
王道圣观他神情,皱眉说道:“怎么,有何难言之隐?”
陈迹沉默许久,展颜笑道:“没事,只是担心先生出兵高丽会有危险。”
王道圣拍了拍他肩膀:“不碍事的,我此行前去高丽,朝廷给我的职责,首要是教化、安抚藩属国,与景朝打仗反而是次要,不会有什么危险。”
陈迹嗯了一声。
他站在辕门外的黑夜里,最终什么也没提醒:“王先生进京之后在何处安顿,可有住处?”
王道圣随口道:“兵部衙门有给书吏准备的精舍,我去那里与书吏同住即可。”
陈迹意外道:“先生不如去陈家住下,我那小院还空着两间厢房。”
王道圣微笑着温声说道:“无妨,豫州还有数十万灾民露天席地,我能睡在兵部精舍里已是很好的了。”
正当此时,陈迹身后传来脚步声,还有甲胄摩擦的哗啦啦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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