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氏的动作忽然定住,双手浸在水里,忘了将帕子拧干。
陈礼钦松着袍服的领口,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梁氏垂下眼帘:“老爷自去金陵吧,问宗马上就要科举了,妾身得留在京城照看他。”
陈礼钦沉声道:“他已长大了无需你来照看。”
梁氏抬起头来,温声道:“老爷,妾身就这么一个孩子了,这辈子能指望的也只有他了,得守着他才行。金陵路途遥远,我待会儿就让下人给老爷准备行李,马车的垫子也得加厚些才行,再带些路上翻看的书籍……”
陈礼钦怔然许久,双手慢慢垂下:“好好好,我一个人前往金陵,你们都留在京城。”
他踉踉跄跄往屋里走去,梁氏要扶他,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梁氏不再理会,只定定站在院中,目送陈礼钦进屋。
咚的一声,屋门被陈礼钦重重合上,梁氏在院中站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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