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泱泱,你不懂,”陈香莲捧着自己的脸颊,双眼亮晶晶的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觉得宁王殿下他,就像是天上的谪仙,不,是昆仑山巅终年不化的冰雪,清冷,高贵,让人只敢远观,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,想要融化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芍的嘴角抽了抽。

        昆仑山的冰雪?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觉得更像是北境战场腊月里的冰坨子,又冷又硬,一头撞上去,能把人撞得头破血流。

        融化他?怕不是自己先被冻成冰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香莲,我得提醒你,”江芍觉得自己有义务拯救一下自己这位泥足深陷的好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传闻中,宁王殿下十三岁便能于朝堂之上舌战群儒,十五岁设局平定南方三州叛乱,兵不血刃。他这个人,城府深如渊海,心思比迷宫还要难测。你确定要撞着南墙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想起自己在暖阁中和他相处的窒息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芍一脸沉痛地总结:“相信我,喜欢这样的人,绝对是自讨苦吃,是给自己下半辈子找罪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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