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！一定是她！”
杨杰眯着眼眸，从他的位置看出去，能看到对面楼层走廊上的情况。
江夏顺着杨杰的视线看出去。
对面走廊上，一个戴着口罩的女生正在给过往的人发传单。
“白天那个发传单的女生？”
“对，一定是她！”杨杰十分笃定：“虽然她戴着口罩，但我肯定，一定是她！奶奶的，又来，真把我们当傻子是吧？就算要盯着我们，也不至于这么大摇大摆在我们面前晃荡啊？”
方思敏淡淡道：“有没有可能她没什么问题，毕竟这么大摇大摆连续在我们面前晃荡，这不应该是一个眼线的行为。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，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，她觉得只要故意在我们面前晃荡，不做掩饰，我们就不会怀疑她？”杨杰道。
“两个可能性都有。”
比起这个女生到底是不是眼线，江夏还是想知道，为什么老爸说现在的自己不得不去画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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