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？”方思敏问。
“上京路。”
杨杰热情伸出手打招呼，像是已经把早上放出要“戒色”的豪言壮语抛到脑后。
可尽管他再怎么热情，开车的女生都没理会他一下，甚至没有开车，就保持单手扶方向盘一动不动，不带搭理。
直到江夏亲自开口说出目的地，她才发动汽车离开。
杨杰耸拉着个脸。
感觉自己被当做空气对待！
不！
这哪是被当做空气对待啊！
在她眼里，他仿佛连空气都不如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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