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码给口热水啊。”苏有才接过瓷碗,都冰手。
“柴火也没了。”老婆子没好气道。
“瞧瞧,对债主什么态度?!”苏有才还没说啥,其他债主先嚷嚷起来:“叫你们老板娘出来!”
“不会老板娘也没了吧?”有债主讥讽道。
“还真不好说,今天还没见到她人影呢,不会是跑路了吧?”
“咱别在这傻等了,到后头找她去!”便有人愤然起身。
“后头是内宅,男人不能进!”老婆子赶忙拦住去路。
“老太婆滚一边去,你越拦就越说明有鬼!”债主们把老婆子推得东倒西歪。
“放心,我在呢。”这时一把略略沙哑的女声响起,一个未亡人挑起帘子从里头出来。
她手里攥着白帕子,头上挽着白纻布髻,身上穿着白绫袄儿。明明未施粉黛,做最素净的装束,却比那描眉画眼,穿金戴银的妇女更让人移不开眼。仿佛一朵在寒霜中悄然绽放的白梅,清冷里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俏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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