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听他胡扯。”苏有才失笑道:“圣人说的是‘见贤思齐’,不是‘见钱思齐’。”
“父亲教训的是。”苏录笑道。
“我却觉得‘见钱思齐’才对,老子只见人人攀比吃穿,还没见过谁比着当好人呢。”大伯以他那四十年的人生经验道。
“唉,所以说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啊。”苏有才叹气道。
“别感慨了,开工了。”大伯也叹了口气,还有上千个竹筒要刷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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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竹筒都要用开水煮过后,再刷洗晾晒,结果四人一直忙到下半夜才收工。
这也幸亏是在镇上住下了,要是回二郎滩的话,真连睡觉的功夫都没了。
但‘指挥使’苏录坚持认为这是必须的。装过甜水的竹筒十分容易滋生细菌,万一给客人喝坏了肚子,不光挣钱大计彻底哦豁了,还会毁掉‘甜水记’的招牌。
苏录才睡了两个时辰,老板娘就带着四个伙计来增援了。还把剩下的柑子、碎高粱、发酵的大瓮,酒曲都带来了。
直接把生产场地转移到客栈小院了,气得老板直呼得加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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