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爷四个便告辞离开了客栈,连夜赶回二郎滩。
一路上归心似箭,半个时辰就到家了。
“你们还知道回来?!”大伯娘听到动静下来开门,一见面就拉长个脸。
她惯来好了伤疤就忘了疼……
“住口,给我们端洗脚水去!”大伯却抖起了威风,呵斥一声,昂首阔步走进堂屋。
“凭什么?!”这会儿老爷子已经睡下了,大伯娘处于无敌状态。“正月初一到现在,十天不见人影,还有功了你们?”
“就凭这个!”大伯把背上的包袱往桌上一摊,整整六贯铜钱,映入大伯娘的眼帘。
大伯娘当场就被镇住了,结结巴巴道:“你,你们劫道去了?”
“啊对……”大伯差点没一口水呛死,没好气道:“对个屁!这是我们凭本事赚的!”
“干啥营生十天能赚这么多钱?”大伯娘瞪大眼睛,她都不记得多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。
他家主要的收入来自大伯的俸禄。从七品武官月俸七石,但以大明的财政状况,早就没法全数发放了。有四成是折钞的……以宝钞的贬值程度,实际上就是只发六成工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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