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是,春哥儿过于乐观了。说是有几家邀约,但当他上门面试时,却遇到了同一个麻烦——自己实在太年轻了。
谁也不想用个不满十八岁的先生呀!靠不靠谱另说,怎么镇得住那帮皮小子?
有两家看在他县试第三的名头上,让他先试讲几个月再说,却被春哥儿断然拒绝了。
明明说好的是请我来当先生,怎么又成试用了?士为知己者死,不为不信任自己的人效力!
结果面试了一圈下来,一个都没成。大伯娘是不愿他离家太远……这下可好了,直接家里蹲了。
大伯给他到处打听,看有没有合适的去处,但这就不知道啥时候有信了。
虽然大哥不想吃闲饭,但差事急是急不来的。而且这么多年苦读下来,他早已身心俱疲,在家休整一段时间再出发,其实是必须的。
可春哥儿偏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,每天喂猪看孩子,放牛种庄稼,把秋哥儿当年那一套全都捡起来了……
只是,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,什么家务都没干过。喂猪猪跑,看孩子孩子倒,放牛牛啃别人庄稼,下地割草能割到自己脚腕子……
弄得家里人都不敢让他干活了。大伯娘说:“儿啊,你就歇着啥也不用干,看你干活我心慌。”
他寻思干不了家务,那就晚上带着秋哥儿卷一卷吧。没想到苏录已经卷到无以复加了,所有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,根本没有他插一脚的地方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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