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阅卷自然不可能糊名,所以公平起见,三位斋师都没有参与。
须臾,张砚秋进来,拱手道:“山长找我?”
“张先生先看看令徒的大作再说。”朱琉指了指桌上那份‘臭豆腐’。
“是。”张砚秋便捧起试卷,瞥一眼姓名,心里便有数了。接着仔细读了一遍,抬头道:“山长,我已经读完了。”
朱琉见他面无异色,饶有兴趣问道:“文章写成这样,似乎在张先生的意料之中啊。”
“不,晚辈是有些惊讶的。”张先生却摇头道:“没想到他进步飞快,之前明明连散文都写成白话的……”
“什么?”众先生奇怪问道:“墨邻老弟,你没问过令弟子,之前是哪位先生教的他?”
“是啊,真想拜会一下这位先生,问问他是怎么把文章的义理、脉络教得如此透彻,却一点也不教学生文辞。”
“其实,说出来诸位可能不信——”张先生苦笑一声道:“我那弟子入学前,压根儿没有学过破题作文。所有跟制艺有关的,都是我现教的。”
“啊?”众先生果然难以置信道:“墨邻老弟,你不是开玩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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