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十九岁高中全省第五,之后却四次会试折戟。十二年间痛定思痛,遍访名师,也曾游庠南监,也曾拜会过钱王两大家,虽然文章还是没长进,但什么样的人会成为八股大家,我却一清二楚了。”
“山长是说那小子将来,一定会成为八股大家?”钱怀仁眉头一挑。
“谁敢说一定?但是非常有可能。”朱琉呷一口香茗,搁下茶盏道:“我从他身上看到迥然于他人的高度。看他写文章,好像是站在高高的屋檐上,朝檐下倒一瓶水那样。”
“高屋建瓴吗?”钱怀仁轻声道。
“没错。”朱琉颔首道:“跟看王勃写《滕王阁序》给我的感觉,是一样的。”
“尤其是前四句——”他接着轻声吟诵道:“豫章故郡,洪都新府。星分翼轸,地接衡庐!”
“民性有常,导之则正;知理难强,顺之乃安!”又念了苏录的那四句破题,赞叹一声道:“你看这感觉多像啊,不同的只是王勃站在滕王阁上眺望壮美山河,苏录却是站在《论语》上回望千古圣贤。”
“……”钱副山长点点头,还是觉得山长有点吹过头了。哪怕是他这样乖巧的人,都不好意思附和了。
“他作文所站的高度,对文章的把控,都已经有大家风范了。他这才学了两个月,那么等到两年后呢?”朱琉忍不住畅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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