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录也毫不意外,显然也早就察觉到了,嘱咐二哥道:“管她是男是女,跟我们都没关系。记住,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,更没有救过她。”
“为啥?”二哥挠挠头。“没能领个赏,我还觉得挺可惜呢。”
“就怕你有命领没命花。”苏有才淡淡道。
“啊……”苏泰惊恐地捂住嘴,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。
“哥,老爹不是危言耸听。”苏录也点头道:“不然为啥我一听说她妈的身份,就不让她再说下去了?”
“她说她妈是永宁宣抚使,怎么了?”苏泰不懂就问。
“永宁宣抚使的女儿,在省亲路上被消失已久的都掌蛮埋伏,结果全军覆没,仅以身免,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诡异吗?”苏录道。
苏泰摇摇头,没觉出来。
“唉。还是秋哥儿看得明白。”苏有才叹口气道:“都掌蛮都已经躲进深山老林里几十年了,上哪知道奢家的千金会去贵州省亲?还能准时在路上伏击?”
“那会不会是打劫正好碰上了呢?”苏泰问道。
“不可能,打劫的目地是打劫,不是送死。”苏有才摇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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